可,他有他的計較,她也有自己的底線,可以不提,但沒法當做無事發生過。
扭頭親親他的下巴,“以后不說這事,上樓。”
霍宴聲眸光頓了頓,似有些失望,但也沒說什么,攬著她上了樓。
他們這回是有些時候沒見了,原先在包廂里的時候,他便有些忍不住,回了屋自然就放開了。
幾次躍躍欲試,又冷靜下來。
緩解過后,他神色抑郁的摸著她身上的固定繃帶,“什么時候能拆?”
徐知意也知道他們這樣的親密方式,他應該是不滿足的,她也慢慢不是那么排斥了。
不過面上也沒必要挑明,只笑笑,“醫生說再過一周,應該就可以了。”
霍宴聲“嗯”一聲,又問:“陳康橋打過電話給你了?”
徐知意點頭,所以是他讓他打的,又覺得他不是這樣的性子,便繼續說:“陳醫生說我媽媽的疏導效果挺好。主治醫生那邊我也問了,估摸著月底能出院,下月初正好有一個長假,到時候我可以送我媽媽過去。”
霍宴聲道:“去川溪的事你不用擔心,陳康橋這點事都安排不好,也不用在南城混了。”
徐知意咂舌,“我知道的,只是這幾年,我跟我媽媽極少有能待在一塊的時候,所以我想陪陪她。”
這要求合情合理,霍宴聲也不好說什么。
緩了緩,才又開口道:“月初朋友結婚,你同我一道去,安排好時間。”
能去婚禮的,總歸是關系好的,不過他的朋友,她也都不認識,就沒多問,只要了具體時間,然后說“好。”
是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他打電話,說了句,“這次顧南風也來?嗯,我知道了。”
聽到這個名字,徐知意條件反射般就睜開了眼,眸底清晰的像不曾睡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