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欸”一聲,阻止已來不及,眼瞧著手機屏幕黑下去,她抿唇,“干嘛呀?”
霍宴聲遞了杯溫水給她,動作還算溫柔,但臉是黑的,語氣也不好,“醫生沒交待要少說話?”
徐知意一懵,點頭,“有的。”
他繼續,“那跟他廢什么話?”
徐知意:“......”不是在說正事么。
看他像個嚴厲的家長,哪里敢頂嘴,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問他,“現在怎么辦?”
秦家就像背刺,叫她如鯁在喉,她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再跟他們有糾葛了。
霍宴聲胸有成竹,“他比你急。”
徐知意像個小學生,乖乖聽訓。
沒多久,秦湛的電話果然又進來。
開口就興師問罪,“你什么意思?現在非常時期,就不能跟真真一樣懂事點,非要讓外人看笑話。”
徐知意忍著腹部的疼痛,“你要是繼續說這些沒用的,那我們不必再談。”
“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一份你們全家不再騷擾我跟我媽媽,以及不再詆毀我媽媽名聲的承諾書,確保他們都能做到。你媽媽便可以風風光光,繼續做她的秦太太。”
“否則,大家對薄公堂,難堪的是誰你心里有數。”
“你......”那頭怒不可遏,沖她咆哮,“我不可能答應,這輩子,你只能跟我。”
徐知意覺得他有大病,要說多在意她,也完全沒有,情人如衣服,一個一個的換。
要說完全不在意,在分手這件事上,卻始終不肯松口,簡直像人格分裂。
但她,是下了決心的。
徐知意咬了咬牙冷笑,“那就法庭見。”
秦湛那邊沒說話,似乎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