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這種底子不干凈的,能不沾是最好的。
徐知意才松了口氣,卻又聽他道:“不過那些個富家子第也都不是好相與的,誰又肯吃這虧。”
“聽說回程路上,就有人給那位送了份大禮,叫她嚇得不輕。”
徐知意便道:“自食惡果,她也不算冤枉,只是......”
她欲又止,宋青衍又跟上話,“宴少這邊,那些人不敢怎么的,秦家那頭么,呵呵......”
“不過這跟咱們就沒關系了。”
聽他這么說,徐知意心下就大安了。
是掛斷電話前,她聽電話那頭有人給霍宴聲敬酒。
徐知意下意識就問了句,“霍總是不是喝了很多?”
宋青衍只笑笑沒說什么,等掛了電話,又給她發來個地址。
徐知意思索了片刻,換了身衣服出門。
會員制的酒店,她進不去,就等在外頭。
覺得無聊,她給霍宴聲發消息,學長,我在酒店外頭等你。
沒想著他回,就是怕回頭錯過了,才跟他打聲招呼。
不想,他卻回復了,等我做什么?
徐知意歪著腦袋想了想,給學長送解酒藥。來的路上買的。
那頭就沒動靜了,徐知意也沒抱著手機傻等,在文庫里看了會兒文獻。
見酒店里陸陸續續出來人,她長著脖子朝門口看。
怕霍宴聲為難,也不敢到太明顯的地方去,就混跡在一群代駕中。
瞧了瞧,沒見著他人,又縮回來。
那頭再人影幢幢的時候,手機里正巧進來電話。
之前醫院的一個病人打來的,她雖然辭職了,但還是接了。
正好是她躲在柱子背后接電話,霍宴聲被簇擁著出來,朝她的方向瞧了眼,臉色就有些不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