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一愣,眼帶希冀,“學長是愿意幫我?”
只這話說完,空氣便沉默了。
霍宴聲看著她,神色莫名,卻叫她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她十指交扣,見他薄唇輕動,似乎要說什么,但終究沒開口,便又明白了。
徐知意為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輕笑說:“開玩笑的,霍總別往心里去。”
霍宴聲眉頭擰了擰,思索了片刻,薄唇輕動,似乎要說什么。
他的手機卻先響起來,只聽他“喂”了聲,便立馬駕車離開了。
徐知意站在那,視線追著急馳而去的車,眸子微微瞇起。
她要是沒聽錯,剛剛電話里好像是一個女聲。
莫名的,她有些好奇,是什么樣的女人,才能讓這位緊張成這樣。
林柏森離開了南城,申訴的流程沒法走,徐知意也沒再等。
又過了兩天,跟醫院正式提了離職,便開始找工作了。
連著幾家,起先談的好好的,一到背調環節,就沒了音訊。
徐知意主動問詢,對方也是諱莫如深。
最后是之前有過合作的,關系還不錯的某家單位,偷偷告訴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
再具體些,便不肯說了。
徐知意隱約能猜到是有人刻意在針對她。
第一個想到的是霍宴聲,但又覺得他也就是刻薄點,不至于這么沒品。
倒是挺像秦家的手筆,想到秦家,她又擰了擰眉,有些憂心。
晚上跟周窈吃飯的時候,周窈問起,她便說了實情。
周窈就擰眉,“秦湛前兩天出院了,你這幾天,自己注意些,有事打電話。”
徐知意只說了聲“好。”
秦湛不可能一輩子住醫院里,雖然他們之間并無財產糾紛,但單方面退婚顯然不現實,她跟他遲早要說清楚。
周窈中途接了個電話,便匆匆趕任務去了。
徐知意也沒什么胃口,隨后便也離開。
路過隔壁包廂時,突然伸出來一只大掌將她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