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團終于解開,傅硯禮簡直哭笑不得。
他把扎壞的都扔進了衛生間的垃圾桶,離開房間。
姜愿正專心書寫著,根本沒注意到站在門邊的男人。
傅硯禮沒有打擾,放輕腳步下了樓。
傭人趙蘭連忙迎上去,喊了聲傅先生。
“讓廚師煲點兒有營養的湯。”
“現在備有夫人每晚都吃的燕窩,需要端上樓嗎?”
“她最近有些不太愛吃,以后換著花樣做。”
傅硯禮在沙發上坐了會兒,約莫半個小時后,端著百合銀耳羹進了書房,把熱氣騰騰的水晶碗擱在旁邊桌子上。
姜愿抬起頭,沖他笑了笑,“辛苦你了。”
“辛苦的是你,懷孕了依然要工作。”
“我這工作算是輕松的了,每天往講臺上一站,動動嘴皮子的事兒。”
傅硯禮知道她這是在寬慰他,實際上并沒有她說的那么輕松。
剛開始她習慣不了長時間站立,經常會腿疼,每晚的手動按摩必不可少。
后來慢慢堅持下來才稍微好些,想象不到孕后期那幾個月,他的愿愿要經歷怎樣的不易與辛苦。
想及此,傅硯禮怪自己沒有早點兒發現。
姜愿把筆擱下,隨口問道,“你那會兒在房間里做什么了?”
傅硯禮頓了頓,“把抽屜里面的東西收拾了下,順便把用不到的扔了。”
聽到他的話,小心臟開始亂跳,她的眼神在躲閃,臉上閃現出一絲不自然,掩飾性的匆忙去端碗。
“小心燙。”傅硯禮及時喊住她。
姜愿收回手,卻不敢看他。
她有強烈感覺,他一定發現端倪了,會不會挨批?
整個過程,傅硯禮都在觀察著她,他知她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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