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安排的,不得不從。”
“我這次是替周以楠出來相親,別穿幫。”
葉淮舟微微頷首,“溫小姐也沒有男朋友嗎?”
“不想談,沒意思。”
“那可能是你沒遇到有意思的人。”
溫淺端起面前咖啡抿了口,神色淡淡,“男人在我眼中都一樣。”
“聽起來你很了解男人。”
溫淺沒有否認,“經由我手的婚姻官司不計其數,大多數都是男人出軌,也有女人劈腿,人性經不起考驗與推敲。”
“這世上總有例外。”葉淮舟說這話時,意有所指。
溫淺心跳仿佛漏掉半拍,很快恢復如常。
“葉醫生,你整日與病人打交道,可有遇到過家屬放棄病人的例子?”
“嗯,遇到過幾例,他們承擔不了高額醫藥費。”
“在遇到困難時,人都會權衡,真情難尋。”
葉淮舟看著她,若有所思。
溫淺不在意的笑了下,“我覺得做醫生跟律師的,大多數都很清醒,你說是不是呢?”
“分什么事吧,當站在手術臺上與死神爭分奪秒時,那時候必須保持高度清醒。”
溫淺不禁對他生出幾分好感,也僅此而已。
就在這時。
旁邊有個帶孩子的女人走過來,笑著主動搭訕。
溫淺淡淡應了聲,并沒有想要多加交流的意思。
女人意識到,把碎發撥到耳邊道,“上午多虧了你,不然我家崽崽可要受苦了。”
“都是按照流程辦事。”
溫淺雖然是被告方律師,卻對女人怎么也喜歡不起來。明知道對方有家庭,還知三當三,混亂的真不像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