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對面駛過來一輛黑色panamera,謝池降下車窗,痞笑著道,“真是巧啊,傅佛子也在?”
傅硯禮并不想搭理,轉身扶著翟老夫人,“外婆,小心腳下。”
“好好,我們回家。”翟老夫人不動聲色掃了眼車中男人。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
“好巧啊姜小姐,我們竟能在這里遇見。”謝池吊兒郎當的說著。
姜愿裝作未聽見,轉身扶著外公往電梯方向走,翟老先生朝車的方向哼了聲。
熱臉貼了冷屁股的謝池,仍舊保持原先姿勢,視線落在他們身上良久,直到背影消失不見。
傅佛子跟她看起來還挺般配的,只是怎么就那么礙眼呢?
幾分鐘后。
傅硯禮從電梯走出,在經過panamera時駐足,臉上辨不清喜怒。
謝池向他遞過去一根煙,“抽嗎?”
傅硯禮卻沒有接,“不抽。”
謝池笑著道,“我這記性竟然忘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傅佛子怎么會喜歡抽煙呢?”
“你這記性可不是一般的差,我有沒有告訴你離我未婚妻遠點兒?”傅硯禮神色淡淡。
謝池挑了挑眉,“未婚妻?”
“記性差,連耳朵都不好使了么!”傅硯禮輕飄飄的瞥了謝池一眼,轉身往前走去。
幾秒過后。
后面傳來謝池的聲音,“傅佛子可得看緊了點兒,畢竟結了婚的都能離。”
傅硯禮聽到,唇邊泛起一絲冷笑。
謝池,就憑你?
自不量力。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家三口正坐在沙發上,談論有關剛才的事。
翟老爺子輕哼,“難怪我看他不順眼,被稱為京圈的混不吝,離他越遠越好!”
“說的對!我們囡囡可不要跟那樣的人認識,我覺得謝池很危險。”翟老夫人拉著外孫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