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規定在感冒期間不能同房,姜愿是如此想的,甚至都自我安慰,悄悄做好準備。
傅硯禮從浴室出來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含情脈脈,欲語還休。
他幾步走過去,試了下她的額頭,是比平日體溫稍高些。
傅硯禮很擔心她被傳染,一個電話把段青珩給叫來了。
盡管對方有些不滿,卻也沒有表現出特別不愿意的樣子。
客廳。
段青珩給姜愿把脈,除卻肝火旺盛了些,體質弱了些,沒別的毛病。
傅硯禮還是不放心,“有沒有那種可以預防的中成藥,對身體又不太刺激的?”
段青珩搖頭,“不用,姜小姐沒問題,倒是你肯定是陽明經感冒了,最近受涼了吧?”
傅硯禮沉思幾秒,“我昨日除雪出了些汗,可能會有點兒關系。”
“這就對了,典型癥狀是怕風吹,頭痛發燒,肌肉酸疼,還會伴有咳嗽。”
段青珩拿起茶幾上擺著的藥看了看,“沒錯,就按時吃這個藥就行,很快就好了。”
只要不具有傳染性,傅硯禮才沒那么擔心。
“盡量別洗澡,等好了以后再沐浴,不然容易寒氣入體。”段青珩說完后,意有所指的望了他一眼。
傅硯禮會意,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有潔癖的他受不了出汗不洗澡。
光他也就罷了,再熏著小姑娘,那是萬萬不能的。
段青珩囑咐完后就要走,家中還有等著他早回去的妻子女兒。
傅硯禮突然叫住他,遞給他一個紅包,“給孩子的。”
段青珩笑著道,“我替女兒謝謝你了,外面有風,不用送,我先走了。”
室內恢復安靜。
姜愿看向傅硯禮,眼里淚光閃爍。
她撲進他的懷里,聲音聽起來很激動,“你是不是傻啊,在那么冷的天給我堆雪人,結果把自己給凍感冒了……”
傅硯禮輕拍她后背安撫,“愿愿乖,別哭。”
淚水沿著臉頰流下來,姜愿卻顧不得,“以后別再做這些傻事,我心疼,真的很心疼你……”
“愿愿,我為你做這些都值得,只要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