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過后。
她問,“是不是所有的生活助理都做這樣的工作,你以前的生活助理是誰?”
忽而,傅硯禮單手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在上面咬了下。
姜愿吃痛驚叫出聲,“疼……”
“疼才能記住,還記得我們初吻是發生在哪里嗎?”傅硯禮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仿佛只要她忘記,或者說錯,就會立馬得到應有的懲罰。
姜愿一時腦熱,此時的她才記起來,那次也是他的初吻。
但她并不想妥協,不怕死的問道,“我聽別人說,男人是可以將上半身跟下半身分開的,既會與喜歡的人接吻,也會與不喜歡的人上床。”
都是些什么歪理邪說!
傅硯禮的眸子危險極了,“愿愿,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碰你,我就應該有別的女人,嗯?”
姜愿連忙搖頭,“我沒那么認為,我只是好奇。”
“好奇單身禁欲二十七年的老男人,究竟是怎么度過這些年的是不是?”
此時,她害怕極了,隨著他的靠近,腳步也跟著往后移動。
直到退無可退時,姜愿被逼至墻角,雙手舉起主動求饒,“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
傅硯禮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墻上,用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看著我,是我哪里讓你不滿意了?”
“沒有,你很好,我沒有不滿意。”姜愿急的都快要哭了。
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明明就是他先提到的生活秘書,這對涉世未深的她來說,難免會多想。
“愿愿,你要為今天說的話負責。”傅硯禮盯著她受驚的眼睛。
姜愿也同樣看向他,弱弱的問,“負什么樣的責?”
“用不了幾天,你就知道了……”他松開了對她的鉗制,神色稍微和緩,“我已經跟外公外婆商量過,我們可以先定親,你覺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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