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道,又害的銀凰公主死去,種種罪孽,罪無可赦!”
“所以呢,我說……對了嗎?”
痛苦的感覺不斷刺痛著夏鈞的神經,可他卻還是勉強笑著,看著鄧函。
稍頃,略微平復了下心情的鄧函,再次由怒意籠罩恢復成冰冷面容。
放手后,扶著夏鈞勉強站著。
“你這是何苦呢,我曾經的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