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殘害同門,證據確鑿,卻還想要冤枉他人!
就單論你火燒書院,你心思也就沒那么干凈!”
“師父……?”
夏鈞不可置信地看著鄧林,有些怒聲質問道:“昔日姐姐離去,曾拜托你與癸衡照顧我。
可你這些年沒有出現過,音信全無,而那癸衡眾師生怎么待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你給我住嘴!”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閑著么?
我打理著這敦州產業,怎會有那么多心思!”
鄧林話畢,夏鈞便接道:“你若不知道,那為何鄧函一被下毒,你就立刻知道呢!
而且鄧函在癸衡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不說調戲女孩,就是他因氣而毀的東西更是不計其數!
還有許多,你是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不等鄧林開口,夏鈞的音量陡然提高,“我不明白,你為何這么偏袒鄧函!
像他這種靈弱的,在銀凰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