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莊園。
得知譚總逃脫的如風被氣地不輕,憤然將手中茶碗摔碎:“一個大活人、還能蒸發了不成?!讓他們再給我找!”
司徒靜瑤趕忙又打出去幾通電話,派人在衙門的辦公大樓附近展開了地毯式搜索,同時,也讓衙門內部的那些個門生走狗們在辦公大樓內秘密搜查。
但一個小時過去,仍舊是一無所獲。
如風眉頭緊鎖,怒罵道:“楚治卿這個狗東西!我是怎么也沒想到,他會搞這么一出!咳咳……”
司徒靜瑤到現在還是云里霧里:“先生,我還是想不明白,楚治卿走這一步棋到底是為什么?想利用姓譚的來對付我們嗎?可是,姓譚的壓根就沒見過您啊,頂多是對紅樓不利罷了……”
如風深吸口氣:“他是想借我的刀、除掉姓譚的!這個老狐貍,八成是已經猜到了我要把姓譚的交出去!”
“可是……我們交出姓譚的,這與他何干?”司徒靜瑤蹙眉道:“姓譚的又不是傻子,我們把他交出去,他頂多會交代跟江崇志的關系,除非是嫌自己判的輕了,才會亂咬人、把楚治卿也扯出來。”
“天底下沒有比死人的嘴更嚴實的了。”如風道:“再者,楚治卿也是想將我的軍!現在,他掌握著主動權,姓譚的早死晚死都無所謂了,可對我們來說,姓譚的晚死一天,就多一份風險!他是沒見過我啊,可你們呢?衙門里那些個門生呢?楚治卿要是真的逼迫他亂咬人,到時候江崇志給督導組供出的名單可就對不上號了,我們的計劃、也就都要亂了!咳咳……我、我絕不允許,讓這種威脅存在!姓譚的,必須要死!”
在楚治卿接二連三的“突襲”之下,如風竟有些黔驢技窮了,明知道殺譚總是楚治卿最想看到的局面,但又不得不殺。
司徒靜瑤不禁有些慍怒:“他真的是還嫌我們的麻煩不夠多啊!先生,從江崇志被突然秘捕、到如今譚總的突發變故,我們好像、一直都在被楚治卿牽著鼻子走啊……之前他在開發區項目上示弱,我就覺得不簡單,沒想到,他的局竟布的這般廣闊!中午的時候,我還收到消息,楚怡君,已經被罷免君臨董事會主席一職了……”
“他真的比他老子還要陰險!想當年,我跟楚嘯天……”話至此,如風戛然而止,捂著胸口又咳嗽了幾聲。
司徒靜瑤眸子一亮:“對了,您既然跟楚嘯天認識,要不然……干脆嘗試著給楚嘯天打個電話,說一說眼下的局勢?”
“楚治卿又不是在跟我明著開戰,哎,算了吧……”如風愁眉不展:“我們現在的重中之重,是應付督導組,不能再有什么大動作了,你再去多安排些人,務必盡快找到姓譚的!”
司徒靜瑤應了一聲,匆匆退出房間。
這位美嬌娘心里頭有些疑惑——眼下這種關鍵時刻,如風先生完全可以跟楚嘯天進行溝通的,可為什么偏偏就不呢?
再者,兩人到底又是什么關系?既然早就認識、又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連一次面都不曾見過呢?
…………
晚上十點,衙門辦公樓四層、衛生間里的屋頂,一塊天花板輕輕動了動,挪開了一道縫隙,緊接著,一只手從縫隙里探出,將那塊天花板拆了下來。
快要被尿憋炸的譚總小心翼翼探出腦袋,確認衛生間的門關著,隨即把頭縮了回去,折騰半天調整好方位,緊接著便垂下雙腿,一點一點往下降。
只是,由于藏的時間太久、雙腿早已發麻,一落地,便摔了個狗吃屎。
堂堂一s之長此刻猶如喪家之犬,絲毫顧不得疼痛,咬著牙起身后,一邊給手機開機,一邊解開褲腰帶酣暢淋漓。
解決了內急,便忙不迭給楚治卿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傳來楚治卿驚詫的聲音:“哎呦?你還沒死呢?!了不起,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