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乍到,韓勛也看得出岳群均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只能耐心的解釋:
“對不起,我們沒有為難您的意思,只是您也是軍人,應該知道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這場宴會是不讓帶槍的,還請您理解
“你是在教訓我嗎?”岳群均眼睛一瞪,音量陡然間拔高,身上頓時放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韓勛低著頭,看上去有被嚇到的樣子,他心里其實在腹誹,跟我擺什么架子。
您的氣勢再嚇人,能有霍連城發病的時候嚇人嗎?
任何見過霍連城發病,在敵軍中拿著砍刀瘋狂亂砍的人,估計都會對氣勢這種東西免疫的。
不過人家都已經在施壓了,韓勛為了給老人家一點面子,也只能裝得怕一點了。
真損。
只是害怕的樣子裝的再怎么像也沒用。
說起攜槍入內這件事,韓勛只有兩個字回答。
呵呵,不行。
規矩就是規矩,命令就是命令,別說是岳群均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韓勛也不會破了規矩,違反了命令。
“帶槍就是不能進,你們要是舍不得放下槍,我也能理解,大門口在那邊,慢走不送
韓勛這人該較真的時候真就一點也不含糊,說起話來挺氣人的。
跟著墨修的那幾個隨從就更不好說話了,他們早就看不慣岳群均在墨修面前趾高氣揚的了,能給岳群均好臉色看才怪。
兩方人馬誰也不服誰,差點在司令府院門口打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不嫌事大的朝天開了一槍,兩方人劍拔弩張幾乎就要開始血拼了。
好在霍連城及時趕了進來。
他將頭上的帽子摘下,托在手上,將全身氣場拉到最大之后,走進了司令府的大門。
“怎么回事,是誰在鬧事?”
霍連城這是明知故問。
他神色威嚴的掃視院子門口所有的人,那種地獄中帶出來的殺氣磅礴噴涌而出。
只要看了他眼睛的人,都不敢再看第二眼,只覺得遍體生寒。
氣焰囂張到不行。
韓勛低著頭,不敢去看霍連城,心里暗戳戳的想著。
岳老爺子,看看,這才叫威壓和氣場。
您那個,才哪到哪?
學學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