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午,韓勛都在想怎么解決那件事。
結婚?
韓勛覺得倉促了點,他跟白雪都不怎么熟。
可是就這樣算了,韓勛又不甘心,且不說他失去了他寶貴的第一次。
作為男人,他覺得睡了一個女人,該負起來的責任還是要負起來的。
雖然韓勛嘴上說的是要白雪對他負責,但是他心里還是想對白雪負責的。
好好的一個女子,總不能白白的叫人占了便宜。
白雪聽到喇叭的聲音,看向坐在駕駛位子上的韓勛,眉頭微微蹙起,她幾步就走到汽車面前上了車。
“你怎么開著車在門口等,這么張揚,讓別人看見會說閑話的
“什么閑話,你做賊心虛吧,你是霍家軍的軍醫,我是副官,我開車帶你一段不是很正常么?”
白雪瞟了一眼韓勛。
“走吧,開到個人少的地方,有什么話,我們一次說個明白
“人少的地方,讓人看見了,不是更讓人說閑話么,我在渭北酒樓定了包間,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談
韓勛說著,就開著車往渭北酒樓走了。
包間是韓勛下午來定的,他只是想體現出他對那件事負責的誠意。
就算不結婚,試著交往一下,互相了解一下,韓勛覺得是可以的。
睡都睡了,在床上配合的挺好,也許兩人一起生活也可以很合拍呢。
到了酒樓,韓勛快速的下車幫白雪拉開車門。
白雪下了車,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后面走。
衛皿正坐在渭北酒樓的大堂喝酒,一個人。
李鐵柱和吳二喜已經搬到另一棟樓了。
衛皿不想給秦晚晚和霍連城當電燈泡,便出來酒樓喝酒。
他點了一盤子花生,端著燒刀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灌。
正喝的興起的時候,衛皿看見了從酒樓外面進來的韓勛,他起身跟韓勛招手:
“韓副官,你看你還不帶我一起來,我們這不是又遇上了么!”
說完話,衛皿又看見了在韓勛后面進來的白雪:“呀,白醫生也在啊,你們兩人,一起過來吃飯?”
衛皿并沒有把兩人的關系往別處想的意思,他就是隨口那么一問。
可白雪怕衛皿誤會,她可不想和韓勛傳出什么流蜚語,所以她趕緊解釋道:
“哦,這都是韓副官的意思,他不是之前手被子彈打中了,非要請我吃飯感謝我,盛情難卻,我只好來了!”
韓勛有些不自在的附和白雪:“是,應該的嘛,要不是白醫生,我這只手,指不定就廢了
聽了兩人的話,衛皿了然的笑了笑:
“原來是這么回事,那吃頓飯應該的,我下午讓韓副官帶著我他還說有事不方便,這白醫生不是自己人么,白醫生不會介意我一起拼個桌啊!”
白雪笑的勉強:“自然不介意,韓副官說他在樓上定了包間的,走吧,一起上去坐
說著,白雪就往樓上走了。
衛皿對著韓勛笑了一下,跟著白雪往樓上走去。
韓勛看著衛皿的背影,咬牙切齒。
這家伙一點也不適合做狙擊手,眼神不好,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他回頭要跟司令說一下,就把衛皿留在身邊做司機吧,狙擊隊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