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腦門上有一個深深的指印,兇獸窮奇晃動著震蕩不已的腦殼,一雙眼睛陷入到了深深的震驚之中!
這女人…
如此兇悍
臭氣重天,離本宮遠點!“仙子宮琴突然祭出了一柄月劍。
此劍銀白皎潔,煥發出神圣之息,當她在仙子宮琴面前時,長也不過是一米半,可當這柄月劍朝著兇獸窮奇飛去的過程中,月劍形體卻在擴大!
當抵達窮奇面前時,這月劍已然如一座橫向指來的山峰讓兇獸窮奇躲無可躲。
兇獸窮奇都不是被這月劍刺傷,而是被撞向了遠處的石崖。
石崖轟然倒塌,皓月之劍卻沒有消失,如一座飛的尖塔將兇獸窮奇給釘在了巖石中。
“仙子牛啊!”吳痕朝著宮琴豎起了大拇指。
果然,宮琴只要施展出真正的劍仙之術,戰斗力根本不是凡人異獸可以抗衡的。
終于,皓月之劍消散了,
兇獸窮奇踉踉蹌蹌的從粉碎的石崖中爬了出來,周身本就充盈著血煞的它,這會流淌的都是它自己的本源血液
皮妻又爛了
骨頭又斷了
而且那仙劍還附帶著一種很霸道的戒印,封死了它的氣恙。
一時間,兇獸窮奇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
它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實力更加恐怖的女人,隨后又將視線移到了吳痕的身上。
也就是說,當初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舍棄一命逃走,絕對是明智之舉,反倒是自己這次上頭的想要一雪前恥,才是最愚蠢的決定
他的兩個跟班,實力便已經這般恐怖了,那這個人展現出真正的實力來,怕是自己修煉到六命九命,都未必能夠抗衡!
糊涂啊!
明明都逃過一劫,為何還要回來送!
真正的強者,都是如他這般不顯露山水的!!
一瘸一拐,已經無法再金蟬脫殼的兇獸窮奇試圖往雪山之中逃去。
可冒犯了仙子,仙子可不會輕饒它。
隔著一個不會嗅到臭氣的距離,仙子宮琴催動了法術緊接著就是一道道銀色的利劍從天而降,暴雨一樣傾瀉向了這只瞎了眼的兇獸窮奇身上,
兇獸窮奇本來就站不直身子了,遭到這樣一番劍雨覆蓋更是如一只被踩踏了一腳的可憐草蜢,身子都撐不起來了。
仙子宮琴也不喜歡虐生,她從云中取出了一劍,隨后令這云劍直接穿刺過兇善窮奇的頭顱。
兇獸窮奇躲無可躲,它到生命盡頭都在悔恨,悔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堅持本心。
現在虧損最大化了,本命都賠了進來,
虎骨泡酒,虎皮做衣。
吳痕笑著走了上去,看到兇獸窮奇已經死透了,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吳痕也納悶,這兇善窮奇死的時候,眼珠子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并非是死不瞑目的感覺,更像是對這個世界,對自己這個人類多了一分敬畏
撓撓頭,吳痕又怎么能夠理解兇獸窮奇的內心世界呢他開始處理獵物,動作嫻熟的如一位老獵戶,
山崖之下,一個人從斷裂的巖體中爬了出來。
他拍去了身上的雪土,隨后怒氣濤濤的飛了上來,拳頭緊握,怒目盯著已經化作一具尸體的兇獸窮奇。
”再戰個咦,這爛慫怎么死了”杜茂已經熱身完畢了,打算使用真本領,可眼前的畫面令他有些疑惑。
吳痕一邊忙活,一邊用手指了指旁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仙子宮琴立在那,周身一片片雪花都像是陪襯,為她增添了幾分圣潔。
杜茂立刻明白了過來,哈哈一笑道“這傻大蟲,瞎了心了。
說完,杜茂一把推開了吳痕,一副這種臟活累活怎么能由大哥來干呢,勤快的剝皮取骨,手法同樣極其嫻熟。
人家是仙啊!
你神話兇獸修成正果也不過是給人家看大門的,再多三條命也未必夠用。
”我們人手一虎皮裳了。”吳痕笑著說道。
”是得有隊服的。”杜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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