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志和武昌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瞬間就流露出幾分詭異的笑意,兩人已經明白了一切。
下一刻,任遠志看向了婁春光,笑著打斗:“婁書記,我們確實收了200萬的巨款,但不是貪污,而是沒收非法所得!”
“沒收非法所得?”
婁春光疑惑的看向兩人,眉頭漸漸的緊皺了起來,道:“你們不會是見事情敗露,想將貪污的錢吐出來,特意說成沒收非法所得的吧?”
“當然不是!”
任遠志搖了搖頭,隨即從衣兜中拿出錢包,取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這張卡就是存放非法所得的卡,由于之前一直忙于工作,所以暫時沒有上交......”
“現在上交是不是有點晚了?”
婁春光看著桌上的銀行卡,臉色陰沉了下來,現在任遠志雖說上交了銀行卡,但與之間他所說的有什么區別?
他怎么知道,若不是有人舉報,對方會不會主動上交!
一句話,任遠志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絲毫不慌,從上衣兜中取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婁春光。
“婁書記,這是當初收花貂上繳非法所得,親手縮寫的字據,上面有他的簽字和手印,一式兩份,我這里有一份,他那里還有一份!”
隨著聲音落下,婁春光接過了字據,看了幾眼之后,又交給了馮國濤。
當馮國濤看過字據之后,面無表情的對婁春光點了點頭。
字據顯然是沒問題的,那么也就說明,任遠志和武昌兩人,確實沒打算私吞這筆巨款。
原因很簡單,字據是一式兩份的,若是任遠志兩人打算私吞,那么花貂只要拿著收據舉報,那么任遠志兩人將無從辯解。
是誰都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想到這里,婁春光看向任遠志道:“看來此事不實,算是冤枉你們了,現在說說,花貂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遠志聞,上前一步,瞥了一眼一旁的馮國濤,見對方臉上毫無異樣之色,這才解釋起來。
“是這樣的,上一次從縣委大院離開之后,發現有人監視我們,隨后便在半路遭到了花貂等人的堵截......”
“什么!”
婁春光一聽到這些,頓時拍案而起,臉上怒火閃現,“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堵截政府官員,這些人的膽子實在太大了!后來怎么樣了!”
“還好武昌身手不錯,直接將花貂擒住,我們才算轉危為安!”
任遠志簡單的解釋一番,繼續道:“后來從花貂的口中得知,是縣城一個叫郝海的人想要對付我倆,并且給予了花貂200萬的好處費......”
任遠志表示,這200萬的好處費,就是他們沒收花貂的非法所得,至于花貂,任遠志最終決定放掉了。
畢竟花貂交代出了一切,還上繳了非法所得,而任遠志和武昌又沒什么事,所以留著對方日后當線人倒也不錯。
“你倒是大度!”
婁春光狠狠的瞪了一眼任遠志,倒是沒有多說什么,當事人都這么說,再加上確實沒鬧出太大事,他也就對此不再追究。
“等等!”
就在這時,一旁的馮國濤終于開了口。
當眾人目光都匯聚在他身上之后,馮國濤連忙開口道:“剛剛任遠志說指使花貂的人是郝海,那豈不是與舉報信上的第二件事對上了?”
嗯?
任遠志和武昌兩人滿臉疑惑,而婁春光眼睛卻轉了轉。
下一刻,婁春光看向兩人道:“舉報信上的第二件事,是說你們帶人前往了夜總會,要強行抓捕郝海,擾亂夜總會正常營業,給夜總會帶來了巨大經濟損失......”
“又一個惡人先告狀的!”
任遠志一聽這話,頓時就被氣笑了,隨即道:“婁書記,是因為我們被劫,所以我們準備找郝海去問清楚,為什么對我們下手......”
任遠志表示,郝海在縣城南部,可是有名的地頭蛇,而且對兩人還心存歹意,所以兩人若是要上門質問,至少要保證安全,便帶了一些人。
而且起初郝海的確打算對他們出手,但當他們亮出了證件之后,郝海便選擇了罷手。
只是最終事與愿違,當聯系花貂最終對峙時,花貂卻失聯了,致使無法將郝海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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