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滿臉尷尬,正要說話,陸一鳴卻是抓著他的手臂,一拉一推。
不等青年發出痛呼,就發現手臂已經不痛了,揮了揮,正常如初。
“這就好了?”
青年又驚又喜,他剛才還在思考便秘的問題呢,思維都還轉過來。。
“呵呵,一個小脫臼而已!”陸一鳴笑道。
另一青年揶揄笑道:“什么脫臼,這去醫院不得先做個全身檢查,什么血常規、尿檢、再把心肝脾肺腎都照一遍,然后打石膏半個月才讓出院??
陸一鳴笑了笑,看來某些黑暗的現狀已經讓無數人都深痛惡絕了。
陸一鳴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試探性的說道:“要不,算了?”
兩青年雖然染著黃毛,讓人覺得是小痞子,但人家只是覺得時尚,心眼其實不壞的,當下就表示不追究了,騎著車揚長而去。
見對方這么輕松就走了,蕭雨晴心知自己可能遇到一個地寶了,嫣然一笑:“謝謝你,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陸一鳴,就當是還你昨天的送傘之恩!”
陸一鳴看著眼前的女人,對方的一顰一笑似乎都能牽動著他的心。
雖然之前擁有過的女人他也喜歡,可那種喜歡卻和面對這個女人截然不同。
看到蕭雨晴,那是一種讓心靈悸動的感覺,看到她,就好似整個世界都明亮起來,發自內心的愉悅。
只一眼,就好似私定了終身。
蕭雨晴感受到陸一鳴那炙熱的目光,卻是輕笑道:“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聞,倒是陸一鳴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么直勾勾的眼神,確實有些不禮貌,他尷尬的收回目光。
見陸一鳴這窘迫的模樣,蕭雨晴不禁掩嘴輕笑,心情大好。
這個家伙真是太奇怪了,他可以在大雨中不顧所有人看神經病的目光蜷縮在人行道上,也可以談笑間化解一場麻煩,卻又會因為一句話,像個大男孩一般窘迫的面紅耳赤。
蕭雨晴倒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向導,便詢問道:“陸一鳴,你是東山縣本地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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