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時音穩住心神,問道:“你想要多少錢?”
錢江豪伸出一根手指頭:“十萬。”
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還在鄭時音的承受范圍之內。
她思考了片刻,便道:“好,十萬給你,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嗎?”
“什么十萬,你打發要飯的呢?”
童明卻是突然變得兇狠,將手中的礦泉水瓶狠狠砸向鄭時音。
鄭時音下意識抬手一擋,將礦泉水瓶擋飛,但手臂也被砸的一陣劇痛。
童明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表情兇狠道:“豪哥說的是一個人十萬,十個人一百萬!!”
聞,鄭時音忍不住憤怒:“你們怎么不去搶?”
“呵呵,不給行啊,陸一鳴把我好幾個兄弟都打成重傷,我回去讓慧姐動動關系,頂格處罰那是沒跑了。”
“至于你們這家公司,要是從明天開始還能正常運作,那就算我錢江豪沒本事。”
錢江豪昂首挺胸,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著鄭時音。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鄭時音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她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十六歲就為人母的她文化水平不高,見識也很淺薄,錢江豪這種混子對她而,就已經是非常厲害的人物,被對方一恐嚇,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
而這群社會敗類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而且陸一鳴是有前科的,剛出獄就又犯下故意傷害罪,那肯定是從重處罰。
最主要的是那個慧姐,這可是東山縣權勢最大的女人啊。
就自己家這點家業,在人家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鄭時音道:“拿了錢,這事就兩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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