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鄭喬喬的嬌軀,鄭時音卻是滿臉驚訝。
此時鄭喬喬容光煥發,說不出的水潤,肌膚白里透紅,好似吹彈可破。
整個人就好像透著一股光。
“喬喬,你有沒有發現你皮膚變的更好了?”
鄭時音忍不住問道。
鄭喬喬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酮體,亦是有些驚訝:“好像還真是啊,之前做闌尾炎手術,下腹有塊疤痕的,現在好像都淡了許多。
”鄭時音走過去仔細端詳了一番:“的確淡了許多,你用了什么藥膏啊?”
鄭喬喬:“我沒有涂藥膏啊,就是和陸一鳴那個了。
”她知道姐姐肯定聽到了,所以也就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還有這種神奇的功效?”
鄭時音頓時張口結舌,心中再次生出一股強烈的悸動。
哪個女人不愛美呢,尤其是到了她這個年紀,最害怕的就是看到自己逐漸衰老。
鄭喬喬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要不姐你也去找他試試?”
鄭時音頓時俏臉一紅:“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是他嫂子,怎么能跟他做那種事?”
鄭喬喬壞壞笑道:“姐,咱們是姐妹,你的心思難道我看不出來嗎?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他,那就要慢慢解開他的心結,慢慢走進他的內心深處,強行來只會讓他更加有負罪感的!”
“不知道你在瞎說什么,我不可能會做那種事的。
”鄭時音啐了一口,低頭快步走了出去,只是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思考著鄭喬喬的這番話。
誰能拒絕能讓你快樂,又能讓你皮膚變水潤的東西呢?吃完午飯,鄭喬喬和鄭時音出去逛街。
陸一鳴也出門了,打算去找余若雪。
他不甘心。
從高一開始,余若雪在他心目中就是如同白蓮花一般純潔高貴的存在。
他始終想不通,當年他們都已成年,只要余若雪承認是自愿,自己就可以免除牢獄之災,可她為什么還要堅定的說她是在無自主意識的情況下被侵犯的?他必須當面問清楚,否則心里永遠過不去這個坎。
東山縣并不大,陸一鳴很快便來到熟悉的南門社區。
住在這里的都是城里人,獨棟的小洋樓,有地契和房產證,現在拆遷,至少值個兩百來萬。
站在那個熟悉的門前,陸一鳴有些忐忑。
他猶記得,那時候這里還沒有裝路燈,高中三年,每天下了晚自習,自己都會騎自行車送余若雪回來。
他們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都是在這條小巷子里,每一個角落都留下難以磨滅的初戀記憶。
而這里,也是他身敗名裂,含冤入獄的地方。
“咚咚咚!”
陸一鳴終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院子那已然生銹掉漆的紅色大鐵門。
但許久都沒有沒有回應。
陸一鳴環顧四周,見四下無人,便后退幾步,一個助跑輕松翻上院墻。
來到院子內,房子顯然還有人住,布局雖然和五年前有很大的變化,但卻是收拾的井井有條。
陸一鳴走進屋內,卻是空無一人,便直接來到二樓,站在了之前余若雪的房間外。
已經擁有一縷真氣的陸一鳴耳力變得聰敏無比,側耳傾聽,竟是聽到屋內傳來女人誘人的嬌呼聲。
陸一鳴不禁面色古怪。
難道余若雪在屋內做那種事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