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開口小聲問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如何?”
笑了!
一句話,任遠志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這話問的,怎么好像兩人是一伙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想著,任遠志開口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任遠志表示,第一種選擇,就是陳建干掉自己,然后再被狙擊手干掉,讓某些人實現雙贏。
第二種選擇,便是放下武器,配合自己,這讓的話至少狙擊手不會開槍,能保住一條性命。
說完,任遠志便不再開口,靜靜的等待對方的選擇。
“這也叫選擇?”
陳建輕啐了一聲,他怎么可能選擇前者,為那些人做嫁衣呢!
隨后便聽到叮的一聲,陳建手中的匕首,便落在了地上。
就在匕首掉落的一瞬間,任遠志驟然轉身,掰過對方的手臂,便別在了身后,直接將陳建控制起來。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不遠處許英杰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
雙方的距離并不遠,但奈何后續兩人對話的聲音太小,他根本聽不清楚。
在他看來,兩人就是在那嘀嘀咕咕,隨后陳建莫名其妙的繳械投降了。
話說陳建為什么會投降?他不應該對任遠志恨之入骨嗎?
許英杰搞不清楚什么原因,他唯一清楚的,陳建繳械被任遠志控制,那么他就不能吩咐開火,同樣他精妙的計劃也就告吹了!
心中很不甘心,許英杰表面上,卻不甘的舉起手,道:“還不去將陳建拿下?這回若是再出現什么紕漏,你們誰都別想干了!”
失誤只有一次機會,出現多了,那是誰都能看出來是故意的?
許英杰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在警員上前將陳建押解之后,許英杰連忙來到任遠志身邊。
“任副主任,你沒事吧?”
任遠志瞥了一眼過去,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
見狀,許英杰由于了稍許,隨后開口道:“任副主任,剛剛你說的話,我全當你是情急之下,為了自保說的,日后在領導那里可不能亂說!”
“當然,我這也是權宜之計。”
任遠志笑著點了點頭,他心里很清楚,即便他猜中了一切,可卻沒有辦法指控許英杰。
畢竟行動中本就存在失誤,他也不能說是對方刻意為之的。
否則可能落得誣陷之名,所以既然自己沒事,他便暫時忍下此事。
說著,任遠志彎下了腰,伸手準備拾起地上的匕首。
他的動作并不快,至少要比正常速度慢上一些。
另一邊,看著任遠志注意力到匕首上,許英杰眼睛驟然一跳。
匕首是他的親信塞給陳建的,若是萬一殘留指紋,那就惹禍上身了,所以他必須要組織。
想著,他連忙開口道:“任副主任別動!這可是證物,上面還留有陳建的指紋,要帶回去存檔的!”
呵呵,果然不出所料!
見許英杰如此緊張,任遠志心中呵呵冷笑,他剛剛也只是試探一下許英杰,目的就是證實一下心中的猜想。
如今他心中更是明了!
下一刻,任遠志對著許英杰,道:“許局長,陳建可是個重要人物,若是出現什么差池的話,那我們的行動也就失去了意義,所以還請你務必看好他!”
“當然當然。”
許英杰連連點頭,信誓旦旦的道:“任副主任放心,我保證嚴加看管,無論是逃獄,還是自殺,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
許英杰表面是笑的,心中卻是難受,陳建主動繳械投降,這證明陳建貪生怕死,所以理論上不可能為最自殺。
真的要死在鐵窗中的話,那么定會引來無數人嫌疑,所以他是不敢做什么手腳的。
“那就有勞許局長了!”
任遠志笑了笑,隨后指了指脖頸上的傷口,開口道:“許局長,之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要先前往醫院看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