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還有你.....”
陸一鳴伸手指向一個個貴婦。
那些貴婦都是疑惑不解,不知道這個小年輕到底要做什么。
陸一鳴所點的人,都是剛才嘴巴最毒的人。
其中有一個還是鄭時音的朋友,在背后說鄭時音之前的物流公司只是個小公司,一年也百來萬的收益,現在卻能做到千萬級別,肯定是跟很多老板睡出來的!
“你點我們做什么?”
趙茹站出來,不屑的瞥著陸一鳴。
她老公是一家工廠的老板,以前陸虎管理公司的時候和這家工廠有合作,所以趙茹也認識鄭時音。
趙茹家的工廠規模不大不小,資產也有個五六千萬,所以自然不曾看得起鄭時音。
不過鄭時音已經失憶了,并不記得她。
見趙茹站了出來,被陸一鳴點到的其他貴婦也相繼站了出來。
她們的老公都是東山縣各行各業的翹楚,資產比趙茹還高。
“怎么,以為自己是男人,就可以欺負女人嗎?”
“你信不信,你敢動我們一根頭發,我們就能瞬間讓你家那個小物流公司倒閉?”
貴婦們皆是滿臉不屑。
陸一鳴語氣淡漠道:“你們跪下給我嫂子道歉,再自己抽自己二十個嘴巴,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在場的貴婦卻皆是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的盯著陸一鳴。
沒聽錯吧?
讓大家給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道歉。
還抽嘴巴?
他還既往不咎?
這簡直就是新年以來最大的笑話。
這就是她們見過最滑稽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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