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梁正還未反應過來,手臂便被拆卸了,骨頭關節全部錯位。
“圈子是吧?”
緊接著,一拳打在梁正肚子上。
“嘔!!”
梁正只覺五臟六腑好似都受到劇烈撞擊,眼球暴凸,嘴一張,剛才喝的酒水,吃的菜全都吐了出來。
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劇烈顫抖,卻是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敲門磚是吧?”
陸一鳴沒有絲毫憐憫和心軟,又是一腳重重踩下。
“咔嚓!”
梁正另一條手臂被硬生生踩斷。
那種硬生生折斷骨頭的疼痛讓他幾欲昏厥。
足足憋了半分鐘,才終于嘶吼出聲。
“誠意是吧?”
陸一鳴又是一腳踢出,精準的踢在梁正嘴巴上,滿嘴牙直接被踢斷了大半。
梁正如狗一般蜷縮在地上,本能反應讓他想用手捂著嘴,但兩條手臂都被折斷,根本動彈不得。
陸一鳴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居高臨下:“梁少,你還覺得我不敢動你嗎?你還覺得,有一個縣太爺父親,所有人都會敬你如神嗎?”
“說句難聽的,你在我眼里,不過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小紈绔,別說你父親只是一個處級縣官,就算你父親是省里的大員,真把我逼急了,我照樣能送你們去見佛祖。”
梁正腦袋被死死的踩在地上,只能斜眼瞥著陸一鳴,那是一張帥氣,但卻冷漠到仿佛沒有絲毫感情的臉,那是他從未見過的陰森狠辣的眼神。
此刻,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
他從未想過,原來在東山縣,還有不怕他的人。
原來,縣太爺的威名,并不能震懾所有人。
一個人如果不忌憚他父親的身份,那他在人家眼里,就真的和狗沒有區別。
“陳強就比你這種狂妄自大的蠢貨要聰明的多,他不敢正面和我硬剛,所以拿你當槍來惡心我,被人利用了,你還挺洋洋得意。”
陸一鳴看了一眼門口被打倒的保鏢,就猜到這是陳強給梁正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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