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志笑了,他看向對方,道:“我做沒做骯臟的事情,你不許要知道,這些自然有上級和民眾監督,你現在還是考慮一下,如何面對鐵窗吧!”
頓了一下,他繼續道:“我奉勸你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的配合審訊,這才是你唯一出路!”
說完,任遠志便不再理會,轉向許英杰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可以動手抓人了。
許英杰見狀,也不猶豫,擺了擺手,悄然的對一名警員使了使眼色。
下一刻,那邊警員瞬間就帶著人沖了送上去,陳建并沒有反抗,任由對方將自己按倒在地。
他心里清楚,這么大的陣仗,就算是反抗,也是徒勞的。
而他的那幾名兄弟,一個個也是默不作聲。
民不與官斗,他們在開發區雖說都小有名氣,但誰敢與警察動手,那不是活得不耐煩嘛!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就當抓捕完陳建,正準備收隊之時,從任遠志旁邊經過的陳建,卻掙脫了警員的控制。
嘭!
就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建閃身到了任遠志的背后,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任遠志的脖頸上。
“都給我腿后!誰要是上前一步,我保證任遠志喪命當場!”
怒吼傳來,面對歇斯底里的陳建,所有警員第一時間便抽出了配槍,瞄準了陳建,但所有人都不敢開槍。
畢竟對方手中有人質,誰都無法保證開槍之后,任遠志會不會受到傷害。
“都退后!都給我把槍收起來,一定要保障任副主任的安全!”
就在這時,許英杰連忙沖上了前,連連冷呵。
就這樣一個密閉空間,門口又被警員封鎖,陳建能跑到哪去啊!
下一刻,他急忙開口道:“陳建,你也是體制內的人,應該知道這樣做性質更惡劣,希望你不要沖動,有什么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
陳建對著許英杰冷哼一聲,道:“給我準備一輛車,不準做手腳,不然的話,我定會讓任遠志身首異處!”
“好好好,只要你不傷害人質,我馬上給你準備。”
許英杰看似無比焦急,為了保全任遠志的性命,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但事實上,他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一切都太完美了!
話說若是沒有他的暗示,陳建怎么可能掙脫兩個警員的控制?而且還剛好在任遠志身邊掙脫控制。
這看似是一次押送意外,實際上卻是他精心設計的。
任遠志搜集了陳建的罪證,還親自帶人來抓捕陳建,陳建對其一定是恨之入骨。
一旦任遠志落入了陳建的手中,可想而知后果只有死路一條。
至于陳建,他在擊殺任遠志之后,他可以親手擊斃,這樣也省得陳建被捕后亂說,咬出更多的人。
這簡直是一石二鳥!
另一邊,對于面前的形式,任遠志并沒有開口,不過大腦卻在飛快的轉動著。
頭腦中有兩個疑點,其一就是為何陳建會掙脫束縛。
要知道陳建身體看起來早就被酒色掏空,而對于他這樣的普通人而,想要掙脫兩名警員的舒服,顯然是不容易的。
其二,陳建手中為什么會有匕首。
陳建身為華東街道辦主人,也是公職人員,本身是不可能攜帶危險品的,那么這把匕首又是哪來的?
若是前者是疑惑是一種單純的巧合,那么后者定然不是巧合!
嗯?
就在這時,任遠志無疑中察覺道許英杰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一瞬間他好像醍醐灌頂一般,一切全都明白了過來。
是有人想要他的性命!
而這個人他心知肚明,就算不是王宏偉,也定然與王宏偉有關。
此計還真毒啊!
自己若是死在這里,那么就能為某些人除了眼中釘肉中刺了。
退一步說,就算是自己沒有死在陳建手中,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反而對自己會有影響。
畢竟這次行動是自己強烈要求加入的,而在行動中自己不慎成為人質,如此自然影響他在上級領導心中的形象,估計日后難以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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