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江家非他家,但是他也覺得很是丟人。因為無論是他家,還是如今的江家,曾經對趙宛舒和趙容朗都作出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柳慶云這些話猶如一個個耳光,直往他臉上甩。
“阿容,你起來。我們帶你離開!”柳慶云說完,便要來扶趙容朗。
只是,他的手才剛碰到趙容朗,門口就驟然響起一道聲音,“你敢!”
就見原本去請江二夫人的護院已經回來,如今跟在江二夫人身后,指著他們道,“夫人,他們就是表少爺帶回來的人,說是想跟趙公子敘舊!”
江二夫人的視線在江明衡臉上掃過,眼底掠過不悅,“晚些再與你算賬!”
然后,她的視線落在柳慶云等人臉上,輕蔑道,“今日誰也不可能帶走他!”
“豎婦!爾竟敢枉顧律法,搶人夫婿,真真是不要臉至極!你們江家莫非已經到了女子這般嫁不出去了,非得肖想他人之夫的地步了?是了,你當年便是搶了旁人之夫,如今連自己女兒都要教其同步后塵,有樣學樣!”
“真真是寡廉鮮恥!”
柳慶云往日里笑呵呵的,雖是大儒,但觀其外表,與普通商賈無異,他又是個和善的性子,至少趙宛舒就從不曾聽過他罵人。
便是趙容朗拜入其名下這般久,也是頭一回見到他辭犀利,毫不留情的唾罵人。
就是江明衡都對其有著偶像濾鏡。
如今眾人都齊齊怔愣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