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承走后,魏國生便給雷耀陽打去了電話。
告訴他將進行的考察和投資項目。
另一邊。
曹廣校的八號海濱別墅。
曹廣校坐在首位,眼見該來的人都來齊了,便直接開口問道。
“怎么樣,查到魏國生帶來了多少錢嗎?”
坐姿下面的付雙全連忙站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
“回書記,魏國生一共從市政府帶來了三筆錢,打到了區財政局。”
“總計驚愕打到了三十億。”
“上午的工資發放,社保扣除等等一些列下來之后。”
“應該還剩下接近十八億的資金。”
曹廣校當即便冷著一張臉,打斷了付雙全的說話。
“能搞來嗎?”
付雙全一雙腿頓時就顫抖了起來。
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會硬氣的拍著胸膛保證道,沒問題。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被暫停職務,沒有了任何的權利,他怎么去弄?
“回......回書記,搞不來!”
“魏國生將我的停職了,不許我碰觸任何財政局的錢!”
“而且,在區財政局新局長到來之前,每一個專項款,都加上了他個人的密碼!”
“想來,他玩兒這些的時候,都經過了市財政局那邊高人的指點。”
“看起來相當的專業了!”
付雙全很無奈。
他沒想到的是,在魏國生下來東港的時候,便特意的在市財政局請教了財政局局長關于怎么處理東港區財政的問題。
還在一些專業上,每一個窗口都去認真的學習過一兩個小時的時間。
曹廣校叫來付雙全,原本以為可以通過他,從區財政局,將魏國生弄來的錢,全部挪走。
并巧立名目,不留下任何的把柄,中飽私囊。
曹廣校沒想到,魏國生竟然直接將付雙全架空了。
財政局的每一筆款項出處,都要仔細的填寫清楚,并由他簽字,才會將資金流出。
“魏國生是白秋晚的秘書,他怎么會懂得財政局的工作細節?”
“另外,他出手未免太快了,當即就封鎖了所有銀行出入的密碼!”
“看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但是,到了東港,他是龍,還是得給我盤著!”
“他是虎,也得給我臥著!”
曹廣校對于魏國生的接連兩步棋,并不是十分的在意,冷冷的說道。
付雙全連忙說道。
“曹書記,您得快點幫我想想辦法,讓我重新回到崗位上。”
“要不然,我們怎么把魏國生帶來的錢弄出來啊!”
“還有,要是市紀委的人前來調查我的話,我該怎么辦啊?”
“我想,我要是去了市紀委,肯定就出不來了!”
“這個魏國生,的確是心狠手辣之輩。”
曹廣校掃了一眼可憐巴巴的付雙全,說道。
“你的事,我自然會放在心上。”
“還有,你在財政局你有什么不光彩的地方呢?”
“錢,都是用來抵消欠款的,又不是你我挪用的,你怕什么呢?”
“哪怕是市紀委,在調查你的時候,也不可能會隨意在你頭上扣屎盆子!”
“錢,與你我都毫無關系,你明白嗎?”
付雙全聞,帶著哭腔說道。
“曹書記啊,您不知道,那個魏國生簡直就是一個可怕的人。”
“他根本不會相信那些錢都是用來抵債了!”
“從他昨晚叫我去的對話當中,我就能聽出。”
“他是死死的咬定了,錢都是從我手上出去的!”
“就要讓我把所有錢的去向說明理由和流向簽字!”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見到他我都害怕!”
“昨晚,我都害怕得整晚都沒睡覺!”
此時,坐在凳子上的陳明問道。
“小付啊,難道你們區財政局就沒有幾個臨時工嗎?”
“讓他們先出來頂一頂啊!”
“然后再把臟水都潑到那些要錢的企業頭上去啊!”
“這里是東港,是曹書記的東港,難道我們還怕了他一個嘴上沒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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