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生聞,笑容頓時變得玩味兒起來。
“這不僅僅是所謂的一堂啊。”
“還是一個具有黑澀會老大的做事風格呢!”
李向陽聽到魏國生最后一句話,頓時不敢再去接話茬了。
這樣說曹書記,給他一戶口本的性命交給曹廣校,他也不敢啊。
畢竟,曹廣校可是敢干出來把人家祖墳都給刨了的啊。
就在魏國生陷入對曹廣校另一類人格分析的時候。
突然之間,酒店大門口的保安,突然跑向了前臺。
在前臺服務員的面前,壓低了聲音急速的說了一些話。
魏國生所坐在大堂的沙發上,距離服務臺并不算遠。
隱隱約約之間,也挺清楚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服務員似乎在問保安猴急著跑來跑去干什么,不怕被經理抓住開除嗎?
那保安急忙說讓她趕緊把貴重的東西都收在安全的地方。
那個發哥就要到了。
魏國生并沒有絲毫的變化。
但,李向陽聽到發哥兩個字的時候,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起來。
“魏......魏主任。”
“那......那沒事兒,我就回家了......”
哪知,看到他畏懼成那個樣子了的魏國生,卻出人意料的說道。
“回什么家,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呢。”
“站著不舒服嗎?”
“那就坐我對面好了。”
好家伙,還坐你對面?
你怕是沒見過發哥的厲害吧。
李向陽心中都快哭出來了,急忙道。
“魏主任,發哥要來了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發哥,王德發啊?”
“就是那個東港第一狠人,王德發對嗎?”
“他來了,能干嘛?”
魏國生絲毫沒有理會急哭了的李向陽,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煙。
甚至,他還優哉游哉的吐著眼圈,好整以暇似得看著大堂的門口。
又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李向陽帶著哭腔,勸解道。
“魏主任,您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我求求您了,讓我回家吧......”
“發哥第一狠人的名頭可不是吹噓出來的呀!”
“只要是在我們東港區投資的老板,沒有一個不給他交保護費的。”
“若是晚交或者少交一天的話,他會帶著他的手下,第二天把投資商的廠房全部都給砸了。”
“平日里,東港大酒店就是他娛樂休息的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過出于這個酒店的老板是徐家的產業,他發起狠來,也只是砸砸花花草草,不會大動肝火。”
“其他的投資商,要是惹怒了他,一家幾口第二天就會出現在海面上漂浮著......”
魏國生再一次的打斷了李向陽的說話。
“你的意思是說,酒店保安通知服務臺收拾東西,是因為知道了王德發在發脾氣,要找人發泄了?”
聞,李向陽頓時一窒。
發哥要來了,并且把貴重的東西都收起來。
那肯定不會是過來消遣娛樂的。
相反,發哥是帶著怒氣來的。
那這個怒氣所發泄的對象,就不而喻了啊!
“行了,不提他了。”
“歸正傳,你現在就給徐區長打電話吧,讓他有話,直接當面跟我談!”
魏國生并不想繼續跟李向陽撤王德發的事情,安排他直接叫來徐敏光。
李向陽頓時又一愣。
他沒想到這個時候了,給徐區長打什么電話,便直接說道。
“魏主任啊,徐區長又不是派出所所長,他又管不了警力啊!”
“想要解決的話,咱們除了報警......”
“行了啊,誰跟你說我要你打電話給徐敏光就是報警了?”
“你不是說徐區長有話要傳達嗎?”
“我就在這坐著等他過來聊個通透,不需要你傳達了,聽懂了嗎?”
魏國生微微嘆息一聲,這個木楞的秘書是怎么讓徐敏光提拔到管委會辦公室當秘書的?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