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記東看在眼里,也沒有出阻止。
甚至,他出于身份的限制,只能裝作視而不見,或者在薛燕妮靠近倒酒的時候,不斷的摩挲著薛燕妮的小手。
馬記東人老如精,更何況坐到市委書記這個位置上。
豈能如色中餓鬼,見到女人就控制不住。
他不但有強大的克制定力,甚至不著痕跡的揩油。
不是說他不想要女人,對女人不感興趣。
相反,他有著極度可怕的變態心里。
他對女人的渴望,不僅僅是在那種事上。
他喜歡各種手段去玩兒弄女性。
可是,這也局限在體制外的女人。
就在馬記東看到岑木有一把將倒酒的泳裝女人摟在懷里灌酒的時候。
馬記東便給秘書發了一個消息,吩咐他把趙玉珍叫來。
他此時叫來趙玉珍,可想而知他想要干什么。
自己的火被這叫薛燕妮的小娘皮勾起來了,他定然要好好泄瀉火。
一頓飯的功夫,三人墨跡吃了兩個多小時。
此時的魏國生,從手機監控里看到岑木有不斷的在薛燕妮身上大力的揩油,相信接下來,便是要進入主題的時候了。
馬記東看著眼前的一切,淡淡的一笑,起身便離開了房間。
這一切,放佛與自己無關一般。
岑木有沒想到馬記東竟然把這么好的機會,讓給了自己。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枉費了書記的一番苦心不是。
更何況,這娘們在宣傳部里,出了名的交際花。
也不知道平日里,有多少男人爬上她的身子。
自己往日不斷的告誡自己忍耐,她那丈夫羅永強還在市政府,傳聞那可是齊書記的人。
自己原本還忌憚著一點,可是前幾日,這娘們的老公,竟然被開除了公職黨籍。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岑木有想著薛燕妮的身子,可不是一日兩日。
往往在他回家面對自己老婆的時候,都幻想著薛燕妮的身體。
今日,他原本想在馬書記之后,吃點殘羹剩飯,也好慰藉自己的相思之苦。
誰曾料到,馬書記既然把頭菜讓給了自己。
他可不想辜負了馬書記的一片好心。
趁著薛燕妮扭扭捏捏假意掙扎之際,岑木有把薛燕妮的泳裝猛地扯掉。
......
幾分鐘之后。
薛燕妮躺在床上,岑木有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還想繼續再來一次。
但,就在這時,薛燕妮好似極不情愿,掙脫開了岑木有的大手鉗制,抓起桌上的手機,便怒喝道。
“啥也不是!”
“趕緊滾啊!”
她非常的不爽,頓時朝著岑木有無情的咆哮起來。
此刻,她唯有抓緊時間把短消息發出去,才有可能做得天衣無縫。
她非常厭惡那個猥瑣男人。
她寧愿給魏國生那樣的男人白嫖,也不想再與姓岑的有下一次的機會!
與此同時。
間隔兩個房間中的魏國生與白秋晚,從手機監控中,早就從岑木有動手動腳那一刻開始,就看在了眼底。
此時的白秋晚,終于明白,為什么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魏國生會告訴她,請她來看一出好戲。
啐了一口,白秋晚猛的翻白眼。
原本初嘗禁果的她,從書中或者某些片子中了解到,有不行的男人。
但,她始終沒有去真正的了解。
她只知道,魏國生勇猛起來,一個小時都不夠,讓她都快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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