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生對于岑友木的大度,絕對是裝出來的!”
“他既然想要裝大度,那便將他與岑友木綁在一起!”
“等到他們將這次運動會舉辦成功之后,岑友木便會在不經意間開始與他發生爭執,結果會將矛盾不斷的惡化!”
“我們在出面一邊調停,一邊將兩人各打五十大板!”
“魏國生也沒臉再張口想我們要提拔一事兒了!”
“另一方面,魏國生是個聰明人,之前為了他,直接下令,讓市局將岑友木抓起來,這就好比揮淚斬馬謖一般,他內心也會再次感動!”
“像岑友木這般人物,我們都會加以培養和重用,他魏國生為何不拼命工作,換來高官厚祿?”
“以魏國生聰明的才智,應該會想到最后一層意思,那便是即便是岑友木這種被爸爸看重的人,想要舍棄他,只不過是你的一個念頭罷了。”
“一念天堂,還是一念地獄,就看他魏國生自己的選擇了!”
“爸爸,還是您的謀慮,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啊!”
馬安琪隨著馬記東的引導,逐漸的還原出馬記東這一招妙棋的高深之處了。
馬記東笑了笑,說道。
“魏國生是一個擅長兩面三刀的狠角色。”
“之前,對付趙闊也好,還是羅永強也罷,都是使用的相同手段!”
“表面上看似在被拿捏,其實背地里不斷是下黑手!”
“最后,才發現這小子操弄著全場!”
馬安琪聞說道。
“那是趙闊和羅永強不學無術,妄自尊大,自以為銀濱市他們可以無法無天了!”
“導致自己不斷的受到魏國生的打擊!”
“而且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馬記東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安琪啊,你自小跟隨在爸爸身邊學習為人處事,學到的東西也不少了。”
“現在已經獨當一面,魏國生雖說有大才,但卻恃才傲物,沒有你的沉穩。”
“以后,你的沉穩還需要多多歷練,達到為父這般,就可以主政一方了!”
馬安琪臉上頓時露出傲嬌的神情,嘴上卻說道。
“爸爸,您這次可得為女兒出出氣,這魏國生一點面子都不給女兒留!”
“我看他是故意在我身上出氣,想要對昨天我抓捕他的事情,進行報復!”
......
就在馬記東父女構思著如何收拾投靠而來的魏國生時。
他此時正坐在白秋晚的副駕駛內,一臉笑意的盯著白秋晚俏麗的側顏。
白秋晚則是用余光掃了一眼魏國生,笑著說道。
“看來我的國生,在這次與馬書記的交談中,頗為開心啊!”
魏國生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我想,不僅僅是我覺得開心,馬書記肯定比我更開心!”
白秋晚似笑非笑的看著魏國生,笑意更盛的說道。
“你這樣豈不是把自己置身在狼窩之中,難道你不怕與狼共舞的時候,狼會吃人嗎?”
“即便你選擇與虎謀皮,我相信你!”
“你要多加在意自身的安全,馬記東可不是趙闊羅永強之流!”
下之意,仍舊是在乎他的安全,并不在意馬記東是否會帶給她的危險!
魏國生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的,晚兒放一百個心。”
“咱們這位銀濱市的一把手,對我可沒有完全的信任,他的手段,可能會更多!”
“至于這一次我交出去的投名狀,他應該還不算太滿意。”
白秋晚嘆息一聲,說道。
“銀濱官場,官斗多年,形成了鐵桶一般。”
“想要在這么嚴謹的體制之中,找到一絲縫隙,從而將這鐵桶打破,甚至要提防著來自省內的壓力!”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加的擔憂你的安全!”
“馬記東能夠多年把控銀濱市,足以說明他此人手段之強,遠超我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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