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市長的死因,至今不明,這也能說明馬記東是個狠人!
如今,市政府剛剛姓白。
她也蓄勢待發的準備著年終換屆選舉的大事情。
競選成功之后,那便是白秋晚對齊偉以及馬記東展開真正進攻的時刻!
到那個時候,馬記東還想要對白秋晚做出不利的舉動,或者尋求背后的靠山。
那便是真正的大決戰時候了。
此時此刻,招攬魏國生,只不過是在馬記東認為是平緩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里,他可以縱容魏國生與白秋晚不斷的跳腳或者作妖。
但,也是最容易擦槍走火的時候。
魏國生可不傻。
此時此刻,魏國生可不想去做那導火索。
略微的一想,他便明白了其中厲害之處。
他知道,此時目標,依舊便是馬安琪。
馬記東太過人精,若是對他直,恐怕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對他的女兒下手,他出于對女兒的一種直覺在乎,也會左右他的思路。
因此,想到這一點之后,魏國生當即對馬安琪說道。
“馬警官所說,白茶價值幾何,要做龍井?”
“那敢問龍井又值幾何?”
魏國生沒有出拒絕,或者裝瘋賣傻的去推辭。
依舊是在這個話題的圈中,未曾跳出。
甚至,其中的意思,隱射著你們需要招攬人。
那么用人單位,在招工的時候都會明碼標價吧。
難道你們把我看做龍井,還不給合適的價碼不成?
白嫖我?
門兒都沒有!
面對魏國生的回答,馬記東和馬安琪相視一笑。
這樣的回答,足以讓他們安心不少。
于是,馬安琪連忙端起白瓷碗,又給魏國生倒上了一杯白茶茶湯。
臉上笑意完全都掩飾不住的說道。
“魏秘書,白茶即便是味道不錯,但始終不被過人追捧,我相信它即便在我們面前展露出真材實料,價值也不會太高。”
“哪怕它有被人所辨識的機會,可這辨識之人的跟腳,可想而知,也并不會太過有實力為它正名。”
“畢竟,它能出現的舞臺,是有局限性的!”
魏國生聞,不得不贊嘆,這馬安琪的確有兩把刷子。
出去一趟,回來之后,說出來的話,都完全兩種味道了。
現在,已經沒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說教詭辯的架勢。
如今,她所表述的內容雖說依舊看不上所謂的白茶,但也極為的委婉了。
魏國生知道她所說辨識之人是白秋晚。
而白秋晚的跟腳在省里,并不在銀濱。
魏國生只會在將來留在銀濱發展,卻不能遠走。
話中提及能夠給魏國生將來的白秋晚,根本就沒有資本為他提供更好的舞臺!
這女人,不論在什么時候,女人與女人之間,即便隔著鴻溝,都會有較量!
因此,馬安琪在說到能夠給魏國生提供舞臺的時候,將白秋晚以有的人,直接代過。
好似,在她的內心里,白秋晚的實力,根本就是虛弱不堪,搖搖欲墜的!
根本沒有能力,為大才之人,提桶相對應發揮才華的真實舞臺!
魏國生內心里不禁微微一嘆。
馬安琪看著魏國好似在蹙眉思索的神情,她不由得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繼續說道。
“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但若是沒有牢固的地基夯實,那即便在那高樓再過豪華,也會存在著腐朽的那一刻!”
“這樣的高樓,說不得連一點清風都經受不住,輕輕一吹,便轟然倒塌!”
“而相反,魏秘書你擁有足夠令我爸爸都為之贊揚的才華,若是在我們提供的夯實根基的舞臺上,盡情的施展,我相信,無論是狂風驟雨,還是驚濤駭浪,根本都動不了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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