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凡是誰呀,拋開這縣長的身份不談,建材廠老板的兒子,他說的話那就是圣旨,誰敢不聽呀?
聽完后徐凡點了點頭,輕聲道:“幸苦你了.....”
哪怕是縣委書記的秘書,說實話都沒有鮑青花這么忙的,這是誰都能看出來的事情。
因為徐凡很多事情都是傾力親為,讓別人去辦他也不放心,自然是要鮑青花去核實的,所以鮑青花一天到晚基本上都是忙得腳后跟落不著地。
不過很快徐凡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看著欲又止的鮑青花詢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對了,昨天我不是叮囑你去打聽一下那個姓俞的大姐是什么情況,有眉目了嗎?”
這是徐凡昨天離開菜市場后特意叮囑鮑青花去打聽的事情,他總覺得那位大姐應該是有什么難之隱。
因為眼睛是心里的窗戶,那一瞬間的無奈的掙扎是騙不了人的,她在顧忌什么。
聽到徐凡這么問了,鮑青花才有些無奈的道:“剛才我就是在糾結這個事情該不該說,領導,那個大姐叫俞德珍,是烈士遺孀,而且是三等功臣之家,他丈夫在部隊服役期間,參加抗洪救災工作英勇犧牲,但卻救了七個人上岸,最后自己力竭被洪水沖走。”
“當時俞德珍他們的孩子已經七歲,他丈夫在部隊工作了很多年,后來丈夫的尸身都沒有找到,被授予烈士稱號和三等功臣之家。”
“現在他們女兒已經上高中了,學習成績很好,考上了市里重點高中,但卻因為拒絕一個男同學的追求被打得遍地鱗傷,甚至一度不敢去學校,最后在俞大姐和校方的協調下返回學校了,依舊被那個男同學糾纏,甚至猥褻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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