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陸一鳴的了解多數是來源于傳聞,畢竟他接連干了幾件驚動省城的大事,讓省里一號都刮目相看親自接見。
這還是第一次和陸一鳴正面交鋒,雖然同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但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和這人比起來,那真是天壤之別。
他更像是一個成穩老練的獵人,有耐心、有城府、有算計、也有手段和魄力。
而自己那個傻兒子,與之相比,就是個拿著小木劍劈砍路邊花花草草還自以為練就了絕世劍法的小屁孩,不被虐的滿地找牙才怪呢。
他絲毫不懷疑陸一鳴的話,能悄無聲息的潛入他家里,并且等這么久,他真要動手,自己還真的難逃毒手。
梁宏波壓下內心的驚悸,問道:“那你來我這里有何貴干,你對我老婆做了什么??”
陸一鳴嘴角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老婆雖然很潤,不過婦科病嚴重,我實在沒胃口。”
“今天來呢,是想跟你談談心。”
梁宏波聽聞此,臉上的肌肉也情不自禁的扯了扯,瞇著眼盯著陸一鳴,等待他的下文。
陸一鳴淡淡說道:“我自問,和你們梁家并無任何沖突,不過你那個傻兒子和陳強狼狽為奸,三番四次的謀害我。”
“之前把我公司價值五六千萬的產品偷走,并且和撫河市的人合作殺我,我沒有做出任何回應,你兒子倒是覺得我不敢動他,越發肆無忌憚了。”
“這次又暗中聯合各大職能部門扣押我的產品,查封我的廠子,甚至帶著一群打手,要強行侵犯我公司的兩位女性高層。”
“一個縣太爺的公子哥,竟然有這么大的能耐,這東山縣,難道姓梁了?”
聞,梁宏波臉色頓時陰晴不定,他終于明白在醫院時梁正為什么含糊其辭的了。
原來是知道自己闖了禍,又想讓自己給他做主撐腰。
真是個坑爹的逆子啊。
梁宏波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陸一鳴這最后一句話的威脅含義已經不而喻。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他估計又要搞出什么大動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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