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看著喬宴池,擺了擺手:我爸......不是全然的無辜,他也做錯了,也害死了人,害的那么多家庭支離破碎。既然這樣,我為什么不能原諒霍寒琛。
喬宴池:“誰說你爸做錯了,當年要不是霍家那老狐貍逼他,他不會走到那一步!那些人家破人亡,是他們貪心害的!就是你爸誤殺了東銘,源頭也不在他身上。
柒,你可真是孝順啊,為了這點子虛烏有的東西,你連你爸的仇都不顧了?”
喬宴池覺得自己似乎是有點瘋了,她怎么就這么不喜歡聽到柒說要和霍寒琛好好在一起之類的話?
柒已經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懶得再跟喬宴池虛以尾蛇下去,她抬眸:喬宴池,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喬宴池就像是一個瘋子,打亂了她所有的生活,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也是這個瘋子的杰作,她不想跟這樣的人扯上任何的關系。
她側身,從喬宴池身邊很快離開。
喬宴池眼睜睜看著柒的身影離開酒店套房,而后猛地踹了身前的茶幾,茶幾向前沖了好幾步,晃悠了一下,最終停止。
“草!”柒怎么會知道這件事兒?
忽然想到了什么,喬宴池冷著臉,很快離開了金國飯店,前往了喬家。
喬宅內,喬予詞正癱軟的坐在房內的地毯上,拿著高腳杯搖晃著腥紅的酒水,不緊不慢的往嘴里倒。
聞著一房間難聞的酒氣,喬宴池皺眉,走過去一把將喬予詞手里的酒杯拿走:“喬予詞,你跟柒說了什么?”
“給我酒,我要喝酒!”喬予詞生氣道。
喬宴池冷笑一聲:“酒,你要喝酒是吧?”
他干脆把一旁的酒瓶提了起來,滿瓶的酒就這樣傾灑到了喬予詞的頭上,喬予詞連忙抹臉整理著自己的頭發,怒道:“喬宴池,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