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時候他不拿出風度來,主動認輸,也真是沒這個必要。
他連基本的涵養都沒有,何來銀濱市市委書記的高位呢?
如今,身為主場主導者的他,加上自身的地位存在,他一句話便定性了討論的話題轉移,在場之人,便沒有敢于反駁的權利!
魏國生只不過是一個客人,這個身份不允許他喧賓奪主。
另外一方面,魏國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的秘書,雖說有些才能。
但,也不是他憑借才能反駁馬記東的借口。
在場另外一人,馬安琪怎可能去反駁自己的父親,反駁銀濱最高領導。
因此,沒人有資格提意見,那這個話題便就此結束。
不過,馬記東并沒有打算放棄洗腦,因此還在繼續著所謂的思想灌輸。
因此,他才會繼續尊重魏國生,讓他還有白茶之中的選擇。
他的姿態也放得很低,算是給足了魏國生面子。
可是,在魏國生的內心里,卻不是馬記東給了他面子。
相反,他認為,自身擁有的價值是其中重要的因素之一。
還有,便是白秋晚,如今權利如日中天!
若是將自己納入麾下,比之如今的齊偉更加具有長遠性、威懾性,以及難以估量的價值。
這兩種原因,使得馬記東不得不給這些因素,放手白茶,讓魏國生得償所愿。
內心大定,魏國生笑容更深了一層。
連續拿下三局,換成誰,心情都會愉悅不少。
放佛是他隨手一指,指尖的方向直指壽眉茶餅。
也就是那所謂蒙塵近二十年的陳茶!
放在馬記東箱底根本不受待見包裝極為簡陋的茶餅上。
“馬警官,辛苦你了。”
“這怪我,一直在向馬先生和馬警官討論茶道,忘乎所以之下,竟然忘記了大家都會口渴這么一回事兒了。”
“抱歉,抱歉,我來,我來!”
作著揖,魏國生見馬安琪并沒有拿起壽眉茶餅,于是他主動的拿起茶餅。
快速的拆開保鮮膜,輕輕的揭開那包裹了近二十年的塑料包裝。
此時,無論是魏國生的話,還是他的舉動,無疑在打馬安琪的臉。
好似在說,你身為烹茶主坐之人,竟然會如此的沒有眼力見。
這么長時間了,還在那里傻坐著,有沒有將客人放在眼里?
揪著茶道沒完沒了的擱哪兒瞎白活。
可是,我給你機會了,你也不中用不是?
好歹你倒是聯合你爹贏我一局啊。
贏不了,還不烹茶,瞎啊!
忍住了說出口的沖動,魏國只得在內心里瘋狂的吐槽。
馬安琪忍住心中的憋屈,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臉色陰晴不定的拿過魏國生拆好的壽眉茶餅,說道。
“魏秘書既然對壽眉如此鐘愛,那我就獻丑了。”
“可是,魏秘書有所不知,我不是故意怠慢客人,而是實在不敢擅自做主。”
“因為我爸爸在平日里,喝茶的時候,為了避免茶湯口味以及香氣之間,相互的混淆,所以每一樣茶都會有專門的荊邑紫砂壺相配。”
“可惜的是,我們家,至今為止都沒有白茶的紫砂壺存在。”
“若是單獨為這白茶重新開上一個特制的荊邑紫砂壺,那便有點說不過去了。”
“因此,我才久久不能拿定主意!”
好家伙,還在那里輕視呢。
魏國生剛想說你用茶壺直接煮得了,都快渴死了,墨跡沒完。
但卻在這是,美女彎下腰,探手在身下的儲物柜里,拿出來了一個大白茶碗,瓷質的,一看便是新茶在嘗試口感時候,使用的最為普遍的白瓷茶碗。
放到茶臺上之后,馬安琪繼續說道。
“我爸爸在每一次品茗新茶或者試茶的時候,都會用這茶樓里常用的蓋碗白瓷茶碗,用來沖泡白茶應該算是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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