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我都能理解,清清,你這是想著跟知宴一起再回法國嗎?”孟父此時有點惆悵的講道。
柳清清轉頭對孟父說:“爸,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知宴現在需要家人在身邊,而我作為他的伴侶,希望能在這個時候陪在他身邊,共同面對這一切。”
孟父聽后,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有不舍,但也有理解。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我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知宴,我知道你是個有擔當的孩子,現在徐家需要你,你就放心去吧。清清的決定我也很支持,她是個好孩子,你們一起面對,我也放心。不過,記得,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這里永遠是你的家,我們隨時等你回來。”
我對著孟父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只是將這邊的工作通過綠泡泡發給林淺夏后,讓林淺夏幫我去處理。
于是,我便跟柳清清踏上了回法國的路。
我利用我在法國的身份,通知機場單獨申請了航線,打算直接起飛,但就是這簡簡單單到機場的路上,噩耗再次傳來,爺爺已經病逝。
“知宴,別太難過,爺爺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
“清清,你知道嗎?爺爺總是說,無論我走到哪里,都要記得自己的根在哪里。”
“他們說徐家想回國,我想嘗試的做做,但是為什么爺爺就是等不到呢。”
柳清清聽著我這略帶埋怨的語氣,并沒有回答我,而是溫柔的拍了拍我,不再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