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種人還敢回來,害死知宴不說,并且還有臉回來跟孟父過生日,真是為了財產什么都做的出來!”林淺夏憤怒的說道。
林淺夏的話語如同利刃,瞬間劃破了車內原本微妙的寧靜,她的憤怒如同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終于在這一刻噴薄而出。柳清清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凝重,她輕輕握住林淺夏的手,試圖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淺夏,你冷靜點。我知道你對孟向琛有諸多不滿,尤其是知宴的事情,我們都很難過。但今天畢竟是孟叔的生日,我們不希望讓這些事情影響到他的心情。”柳清清的聲音柔和而堅定,她深知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需要保持理智和冷靜。
林淺夏喝了一口水,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她看向柳清清,眼中閃過一絲歉意。“對不起,清清,我失控了。我只是......一想到知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柳清清輕輕拍了拍林淺夏的手背,表示理解。“淺夏,你的心情我完全能懂。知宴是我們共同的朋友,他的離開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但是,我們不能讓仇恨和憤怒占據我們的心靈,這樣只會讓我們變得更加痛苦和迷失。”
“可是,孟向琛他......”林淺夏還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知道,在這個場合下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并不合適。
柳清清見狀,繼續說道:“關于孟向琛,我相信法律會給他應有的懲罰。而我們能做的,就是過好自己的生活,珍惜眼前人。明天是孟叔的生日,我們應該把注意力放在這個喜慶的日子上,讓孟叔感受到我們的愛和祝福。”
林淺夏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不甘和憤怒,但她也明白柳清清的話有道理。她決定暫時放下對孟向琛的怨恨,將心思放在孟叔的生日宴會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