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夏聞,更加好奇了。“過去的事情?能和我講講嗎?或許說出來,你會感覺好些。”
“沒什么,就是剛給知宴結婚的時候的事情。”柳清清似乎不想提起什么。
林淺夏看了一眼柳清清,發現柳清清并不想說的時候也沒繼續往下提這事兒,而是問到柳清清,“孟向琛是要被他父親送到國外了嗎?”
柳清清點了點頭。
“那你以后怎么辦?”林淺夏夾起一塊肉,經典的七上八下后,放到了柳清清盤子上,柳清清拿著筷子在肉上隨意撥弄著,回答到:“我還是想將孟向琛送進監獄。”
柳清清的目光落在那塊被林淺夏細心涮好、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肉片上,卻沒有立刻夾起。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是在整理思緒,又似乎是在做某個艱難的決定。火鍋的熱氣繚繞,模糊了她的面容,卻遮不住她眼中那份堅定與復雜。
“淺夏,你知道我一直以來的想法。”她終于開口,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孟向琛所做的事情,不僅僅是對我個人的傷害,更是對知宴的不負責,淺夏,我到現在我都覺得我周圍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夢,只有知宴才是真的,我真的希望這是夢.....”
林淺夏輕拍她的肩膀:“你想多了,你的想法永遠都是正確的,你沒有錯,錯的是孟向琛,錯的是這段時間他太過囂張,讓你忍不了了,對吧?”
“不錯。”柳清清點了點頭。
林淺夏目光變得柔和,她輕輕握住柳清清的手。“清清,我懂你的堅持,也支持你的決定。但這條路不好走,你一個人承擔太多了。”
她的話,令柳清清的眸光黯淡下來。
是啊,這段時間,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會萬劫不復,可她依舊義無反顧,因為她愛知宴。
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也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