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陳氏,你就是個毒婦!”
唐老爺子呼天搶地:“蒼天啊,我們唐家做了什么孽,娶了這么個倒霉玩意兒進門,克死老二不說,還要污蔑抹黑我們家唯一的讀書人。
我們老唐家好不容易出一個有天賦的讀書人啊,就要被她這樣污蔑抹黑壞了前程,這要我們怎么活啊!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陳九月冷冷地看著自家的公爹撒潑打滾的表演,首到他詞窮,要演不下去了,她才接話。
“你還有臉說我是毒婦?
誰家的毒婦能這樣為你唐家生了五個孩子,任勞任怨十幾年貼補全家。
看看我穿的,再看看大房人穿的。
我們二房的孩子,一個個面黃肌瘦,骨瘦如柴,破衣爛衫,手腳皸裂。
再看看大房的孩子,當學徒的當學徒,念書的念書,學刺繡的學刺繡,一個個養得白白凈凈的。
大房的人好衣穿著,好飯吃著,住最寬敞明亮的青磚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