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首接切開了嚴東的皮膚以及皮下的肌肉和脂肪層,劇痛瞬間蔓延到他全身。
他額頭滲出汗水,緊緊咬著牙,但片刻后,還是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原本腦海中堅定的信念在被劇痛沖散,實在是太疼了,再堅定的意志也很難抵抗。
但就算是再疼,他也無法掙扎,他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根本無法有任何動作。
他現在所能做的只有忍耐,亦或者是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