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時候就是他給你找場子的。”
“他找完場子,你還在哪哭,他就瞅著你哭,時間長了,你也可能記差事兒了,就總覺得他欺負你,不過這無關痛癢的事誰會給你專門提啊?”
很簡單的事,小孩子記憶錯亂,俞含東又打小有些認生,加上當時時戎光剛到京城,滿大院的人都說時戎光私生子,自然不會有人和時戎光親近。
后來不知道時家出了什么事,沒多久時戎光被他老爹用交換生的名頭送出國了,當時出國是多金貴的事啊,這一出國好多年,自然不會有人給俞含東絮叨這些事。
手里冰棍化了的水滴滴答答,俞含東還在發愣,邵偉接著絮叨:“不過流毓過幾天回來,這事咱也別說,他那人板正,見不得時戎光那幾個混子。”
俞含東含糊點頭,兩人沒注意到邊上坐著的幾個姑娘,出了溜冰場,回去后俞含東不出意外就在自己家樓下看到了時戎光。
時戎光沒想到俞含東出門了,兩人看到對方的時候,上午的尷尬一閃而過,時戎光三兩步走過來,塞了個大大的東西給俞含東。
看大小模樣,還有觸手的質感,是個畫架,眼看時戎光要走,俞含東立馬開口,“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