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研究。”
輪椅上的男子說完,指了指嚴東身邊,“你自己動手吧,那邊有塊木板,再找幾塊磚頭,墊在下面,然后躺上去,我會切開你的身體,對你做一個檢查。
但是我也不太專業,解剖這門技術剛學不久,可能會有點疼,多多包涵。
不過我可以保證,按照以往的情況,你應該有百分之30的概率活下去!
不,這樣說不夠準確,我的技術最近應該有長進,而你的身體異于常人,生命力更強,這個概率還能增加不少,起碼有個五六十。”
嚴東沒有動,目光死死的盯住輪椅上的男子,眼中再次泛起怒意,但和剛才狂躁癥發作有所不同。
“去你媽的,你他媽就一個殘廢,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個廢物。”
輪椅上的男子也不生氣,表情依舊十分平淡,“去吧,照我說的做,你也看到了,我行動不太方便,那些粗活只能由你代勞。
解剖用的簡易手術臺就搭在外面吧,那里的光線更亮,對你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