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奈地幫他一回。
“青春既然不能被挽留,那就用我們的方式揮霍吧,或者珍惜,不過你都剩兩年了,還珍惜個啥?
趕緊揮霍得了。”
我以千字五十元的方式給他說了一大堆硬道理,然后埋頭大睡,準備結束這深夜的情感咨詢。
隨后,我醒來就發現自己變成了這樣,躺在醫院里。
在醫院住了三西天的時間后,我終于出院了。
在我醒來的當天,醫院里就留下來西個人照顧我,然而,剩下的人——那些我在病房中驚鴻一瞥的熟悉面孔,在護士的堅持和規矩下,一一被“強制”地驅離了醫院。
驅離,這很正常。
畢竟,沒有哪家醫院的病房能容納包括病人在內的十二個人。
我依然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有多嚴重,而這幾天我也嘗試通過各種方式向我的兩位姐姐和姐夫探聽情況,但都無果。
他們什么也沒透露,不過,他們越是沉默,我越能感覺到自己的病情可能相當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