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樣。
即使確實有想過讓他教我幾招,但看著他那一副“快求我就知道你有求于我”的表情,這話怎么說不出口。
最后我躲過他的手道了句“免了”便回了房間。
但在我練了半天都不得要領時,我選擇悄悄開了門縫盯著在門口笑嘻嘻守株待兔的哥哥妥協地沖他說道:“走吧,哥。”
跟著老哥練了一個小時的軍體操,回來時我倒頭便睡了過去。
就這樣操練,查資料,操練,查資料五天后,第五天中午我便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了車站。
說不害怕是假的,那樣一個地方對于任何一個正常人來說都是噩夢般的存在,但是不去是不行的,在app上明確寫著,時間到時乘客便會被強制傳送入列車中,但強制傳送額人會成為乘務員,雖然不知道乘務員會面臨什么樣的風險,但既然明顯列入app的備注中,這怎么想也不會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