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乎瘋狂的吼道，“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啊？！”

“是現實。”

少女淡淡的聲音傳出。

“呼——抱歉，我太激動了。”

陳不凡與生俱來的冷靜占據了上風，對著少女歉意道。

少女有些驚訝的看了陳不凡一眼，“喲，心理素質還不錯嘛。

既然這么快就調整過來了，也省得我費一番口舌了。”

陳不凡看了看西周，自己還是在屋子里，依舊在原地從來沒有動彈過。

而且自己的身體好像灌了鉛一樣，異常的僵硬、冰冷。

他也沒有相信這個少女，他現在除了自己誰也不信。

“你是誰？”

陳不凡好奇的問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