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謝地望著他,能說出口的也只有一句此等大恩無以為報。
他擺著手和我作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開口,“對了,還不曾知道姑娘的名字。”
我這才意識到交談了許久,竟忘了說自己的名字,“葉雪燃。”
他似在心里默念一遍,夸道好名字,我也一笑,目送他出去。
支開房間里的窗子,只見他一襲白衣俊逸疏朗,和茫茫大雪融為一體,惟有及腰長發微束,構成了畫布上最醒目的一筆墨色。
當真是仙人無雙,葉雪燃輕嘆一口氣,合上了窗子。
茫茫大雪接連下了數日,她在客棧歇息了半月,身體己經恢復了差不多,本就無大礙,大部分的不適來源于精神不濟,和故意作踐自己的身體。
這日難得是個好天氣,葉雪燃來到了家人的墓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個頭,說自己將要去求仙問道,求不成便下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