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抬眼掃了一圈,沒有他認識的軍閥公子。
也對,要是有認識的,這會兒估計擱那汗流浹背哀嚎呢,不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他屁股都坐麻了,但空間有限,貨船顛簸,偏就一點都動不了,只能自個兒心下計量還有多久才能到。
這感覺令他很焦慮,他緊抓著腦袋后面的欄桿,垂眸,另一只手的指尖焦急的點著紅布,似乎在壓抑著怒火。
“不舒服啊伙計?”
身旁人動了動他。
白黎并未理會,只是緊盯窗外一閃而過的藍天。
“我從家鄉帶了酸棗,你吃一些罷?”
他也不管白黎是否理會,自顧自的從兜里拿出一個塑料袋,拆開后,里面是滿滿的酸棗。
他拿出幾顆往衣服上蹭了蹭,就是干凈了,便遞到了白黎眼前。
白黎嗅著酸味,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酸的東西。
少年抬頭瞥了身旁人一眼,想拒絕,又怔住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