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我,掏出顆糖撕開包裝紙,遞給我放進嘴里,“你這是低血糖犯了。”
慢慢的太陽下山了,我開著車原路返回,一路上都心事重重。
時間退回到兩年前。
那會我還是個剛出社會出來上班的小白,穿著工作服在給病人做心理疏導。
進來了位先生,穿衣風格很復古,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很懷舊。
衣品真好。
我拿出記錄本,在上面寫著日期。
“說吧,最近發生了什么,睡不著覺還是焦慮,這邊需要你填個表,好讓我知道你是出了什么問題。”
“請問,可以做我的主治醫生嗎。”
張佑年是我接觸了兩年的病人,可我到現在還沒有研究透他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