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宸站在醫院走廊上,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一會兒,蘇今禾帶著趙小草走了過來。
一個護士跟在一邊,嘴里不斷絮叨著:“你們是怎么做家長的。
這孩子身上的傷是誰打的,你們要是不說清楚,我就要帶著這孩子去找警察!”
蘇今禾扶額說道:“這位同志,我們剛從警察那回來呢。”
顧澤宸站起來說:“我是這孩子的舅舅。
我姐姐在婆家受到虐待,所以我們才去把孩子接回來。
同志,小草的身體怎么樣了。”
護士回想了一遍,這兩人來醫院的時候,似乎是開著車的,
這會兒能開得起車的,應該不會是什么壞人。
護士嘆了一口氣:“這小孩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好的。
身體也嚴重的營養不良,頭大身子小,跟個豆芽菜似的。
天氣這么冷,送過來的時候還穿著濕衣服,已經發燒了,剛才我給她吃了一點退燒藥。
我再給你們開幾天的藥,你們帶孩子回去后,一定要注意保暖。”
蘇今禾連忙點了點頭,隨后問道:“護士,剛才我們送進來一起檢查的那位女同志怎么樣了。
她也是我們的家人。”
小護士:“你們要等一會兒,我剛才聽我師傅說,那位女同志情況有點嚴重。”
說完小護士就離開了走廊。
趙小草謹慎地站在墻角,試圖縮小自己的身體,不讓別人看到。
但是她似乎又想到什么,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對著蘇今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