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清冷哼一聲:“那和你有什么關系。”
說完胡清清就想離開。
走之前劉思叫住了她:“胡清清,等會兒記得去挑大糞啊,不要偷懶,別再給我們知青抹黑丟臉了。”
胡清清直接沒有理會劉思的話。
有了恒哥哥家里人寄過來的錢,她就算是不去挑大糞,不去上工也能活得好好的。
胡清清走后,黃小梅悄悄說:“我剛才聽見那郵遞員喊的是李恒的名字。
但是那信是被胡清清拿走了。
他們都到這關系了,胡清清還不肯承認她們是一對啊?”
劉思咬了一口窩窩頭:“咱別管。這件事后面要是有人問起來了。
咱實話實說就行。”
黃小梅點點頭:“對啊,咱別管這些破事。
就胡清清那個做派,放在我們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也就是劉家坡的人心善,不愛搞這些。
要不然就她天天喝李恒在黏在一起還不結婚的情況,絕對要被拉去游街。”
兩人吃完早飯拿著鐮刀就去地里了。
胡清清坐在宿舍里,滿懷期待的將信拿了出來。
信拿出來,胡清清又翻來覆去的找了好幾遍。
里面卻什么都沒有了。
“誒,真是奇怪,錢是放哪里去了。
怎么只有一封信啊?”
胡清清懷著疑惑將信展開。
李恒:
沒想到你下鄉之后這么久才給家中來信。
我也沒想到你來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錢。
你離開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家里只有爸爸一個人是正式職工。
媽媽還要靠糊火柴盒補貼家用,我又身患殘疾,每個月都需要錢買藥,家里沒有多余的錢支援你了。
當初要不是實在是沒辦法,怎么會送你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