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江夫人不由挑了挑眉,她轉眸看向嬤嬤,“說出去,倒成了我江家以勢壓人了。”
嬤嬤卻瞬間明白了江夫人的心思,她笑了笑,湊過去繼續道,“這古往今來,多少榜下捉婿的人,那些商賈之家,最是好這口。”
“這人啊,只要到了一個窩,自然而然也就從了。女人如此,男人也是如是。”
“再說了,有幾個人敢說咱們家的壞話不是?我就不信,前些年多少人要捉那探花郎,狀元郎的,不過是這兩年的三元都是些年歲漸長的,先前還有過公主逼狀元郎休妻的,最后不也是圓圓滿滿的嘛!”
嬤嬤說的這些都是真事。
一朝寒門入第,寒門缺權勢富貴,而朱門缺才華橫溢的佳婿,不過是各取所需,每過幾年總是有些傷心情事。
江夫人雖然不是沒打過這主意,但到底是不好自己說出來的,如今嬤嬤主動提出來,她自然也就順勢答道,“如此,且看看吧!倒也不急于一時。”
所以,等回了府邸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了看女兒。
江飛鳳少不得興致勃勃地問起這件事,雖然先前她是知道江逐月是騙了自己的,可到底少女心作祟,還是存了幾分僥幸心思的。
總覺得,心儀之人興許心里不是沒有自己半分影子的。
人總是會給尋些借口來填平心愿。
江夫人倒是也沒多,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低聲道,“你莫擔心,現在只要好好把身體養好。等到后面,娘自然會如你所愿的。”
聞,江飛鳳眼底浮起了一抹遲疑,她抿了抿唇,“娘,他沒答應是不是?”
江夫人驚訝于她的敏感,還沒開口,就聽江飛鳳惱道,“他是不是個榆木腦袋?那柳蕊有個什么好,一個丑八怪結巴,他非得把人當成寶!就因為當初柳家對他的幾分提拔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