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孟九安十分不滿她這樣的態度,出冷嘲:“你嫉妒成性,就算看不慣錦兒,我也要納她入府,至于你,別妄想得到一點寵愛。”
“呸,誰稀罕,我是笑你傻,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孟九安扯過她:“你把話說清楚,誰騙我?”
“當然是你的好錦兒,她根本沒有懷孕。”她笑得肆意。
“什么!你敢騙哀家,來人,宣太醫!”太后面上惱怒,感覺被平陽侯和一個外室玩弄于股掌之間,氣得身子都跟著發抖。
“太后,冤枉,姐姐對臣女有怨恨,這分明是陷害臣女。”
舒錦兒心里一跳,她藏得這么好,難不成被余非晚看出了端倪?
孟九安氣憤轉頭,抬手要打她:“余非晚,你還要冤枉錦兒。”
他手還未落下便被人扼住手腕。
謝京墨一雙眼里似有寒潭,幽深又危險,他甩開孟九安,挑起一絲輕蔑的笑:“平陽侯,這里是皇宮,容不得你動手打人。”
孟九安冷哼一聲,負氣站到一旁,他倒要看看等會她還有什么話好說。
太醫很快趕來,太后煩悶地揮手:“給舒家庶女瞧瞧,她是否有懷孕。”
“是。”
太醫走到舒錦兒身旁,舒錦兒眼神有些閃躲,在眾目睽睽之下,她還是伸出手腕,任由太醫診脈。
片刻后,太醫收回手,恭敬行禮:“稟太后,舒家姑娘確有一個月身孕。”
“怎么會?”余非晚吃驚,她不會看錯,舒錦兒根本就沒有懷孕,為什么太醫診斷的卻不是這樣?
“是不是你收買太醫?”
她剛提出猜測,孟九安就打斷她的話:“夠了,余非晚,你還沒鬧夠嗎?這下你還有什么話說?”他咄咄逼人,眼神兇狠:“你這個毒婦,為了栽贓錦兒,連這話都說得出口。”
一旁的太醫不滿看向余非晚:“侯夫人,你這是懷疑老臣的醫術嗎?你若不信,可以再多找些太醫來,結果也是一樣的。”
謝京墨壓低聲音,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語氣詢問:“怎么回事?你當真為得寵冤枉人?本王可不幫蠢貨。”
“王爺放心,我不會看錯,舒錦兒絕對沒懷孕。”她聲音篤定。
太后凌厲出聲:“來人,平陽侯夫人嫉妒成性,陷害無辜,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舒錦兒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得意。
“太后,此事或許另有隱情,不妨聽聽侯夫人怎么說。”謝京墨上前一步,攔在余非晚身前。
侍衛不敢再上前抓人,只能立在門口等候命令。
太后冷冷望向謝京墨,對他意見頗深:“攝政王,哀家早聽聞你風流多情,但凡是美人你都不放過,可余非晚已經嫁給平陽侯,不是你能肖想的。”